“1949年7月27日傍晚今日低价股票排名,刘少奇轻声提醒:‘江青同志,克里姆林宫的宴会,尽量少开口。’”江青点头,却还是整理了一下衣领。毕竟,这是她第一次以革命领袖夫人的身份踏进莫斯科,心里难免雀跃。
对很多代表来说,斯大林亲自点名请江青颇为意外。照惯例,代表团名单只排正式职务,江青不过随行家属。可斯大林坚持要见见这位在延安拍电影、随毛主席南征北战的夫人,苏方礼宾于是连夜调整座次。
要弄清这插曲,还得把镜头拉回半年前。1949年1月,苏共中央特使米高扬冒着零下二十度的寒风抵达西柏坡。他带着斯大林的亲笔信,也带着一叠厚厚的问题清单。毛泽东在窑洞门口迎了他,两人边抽烟边谈战局、电讯、金融,足足聊了六个小时。
米高扬带回的记录很快改变了莫斯科的判断。北平和平解放、游击战四面合围、工商业者转向,都让克里姆林宫确信这次中国革命大概率成功。苏方准备加码,但在加码前,得做彻底“尽调”——刘少奇由此走上前台。
6月26日夜,一列普通国际列车静静驶过中苏边境。车厢里,刘少奇和翻译对着地图推敲,会见顺序、援助条目,甚至敬酒顺口溜,都要精准。没人睡好,大家都懂:这趟旅程决定新中国的启动资金与安全屏障。
莫斯科谈判持续近两个月。刘少奇与斯大林正面谈了六次,副手级磋商不计其数。军工、海军、空军写进备忘录;三亿美元低息贷款、上百名专家赴华也落笔成文。斯大林亲自圈改大连、旅顺港口细则,克里姆林宫少有如此细致。
第六次会见末尾,斯大林放下茶杯:“中央政府越早宣布越好,拖久了西方会生事。”刘少奇问:“十月是否合宜?”斯大林点头。国庆时间轴就此在莫斯科定下。电报送到北平,毛泽东只回一句:“合适。”
七月下旬,谈判收尾,苏方筹办答谢宴。名单递到斯大林案头,他写下“江青”。有人猜他想观察中方夫人,也有人说他读过苏译《白毛女》对演员好奇。理由未明,但江青的座位被安排在长桌右侧第四把椅子。
宴会前,刘少奇把江青拉到角落:“苏联人善记录,能少说就少说。”江青笑着应下。她的标签不少:演员、摄影爱好者、毛主席的伴侣。但在外交高压场,她只是个需谨慎的变量。
晚上七点,乐声响起,斯大林挽着政治局委员步入大厅。灯一亮,水晶杯闪起细碎光。侍者添满香槟,江青在工作人员目示下起身,用略带山东方音的俄语说:“为斯大林同志的健康,干杯!”一句话,音准略硬,却踩准节奏。斯大林微笑回应:“为中苏共同的胜利!”众人举杯,一饮而尽。
宴会持续到深夜,没有一丝失礼。第二天《真理报》只写:“双方在友好氛围中交流。”简短,却意味深长。后来毛主席访苏签条约时,苏方回忆“上次代表团表现得体”,指的就是这一夜。江青因一句提醒守住节度,这份克制成了中苏蜜月的一个小注解,也给后来人留下一堂生动的外交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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